忘羡一曲情以为歌【七天可评论】

【注意】本博是我入坑以后每天的瞎bb,因为理解原著是需要过程的,我自己也被洗脑包影响过,所以黑历史一大堆,继续放着是表示“我以前也曾经想岔过,现在不这么想了”的过程。所以除了“原著内容”、“实锤墨香说过的截图”以外,千万别把我帖子当“依据”了,看了请自己思考一遍!【其他】原著党,忘羡Only,不拆不逆。微博ID:我家胜儿不可能这么萌。头像出处:新浪微博“tachikawa_aki”太太(日本)。

【魔道祖师(蓝忘机视角)】雅骚第四(原著补全)

※本篇章为蓝忘机第一人称叙述,汪叽把羡羡带回云深不知处当晚,羡羡在回忆少年往事,汪叽在回想近些日子发生的事情。

※我觉得这是糖来的,只不过这时的汪叽性格闷骚,明明很开心,语气也都是平平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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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几日,姑苏蓝氏接到了一项夜猎委托:莫家庄最近走尸为患,庄主惶恐多日,请求尽快派人前往处理。


  虽说恰巧赶上思追这群小辈需要下山历练,然而莫家庄距云深不知处也有些路程,万一遇到应付不来的情况,需要请求支援,怕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了。


  况且这莫家庄乃是一个繁华小镇,一直以来都太平无事,附近也无成群墓地,为何突然会有走尸之患?


  看来事有蹊跷,我放心不下,还是悄悄跟了过去。


  刚入夜不久,便看到了蓝氏求救信号,看来这次事件果然棘手,不过既然他们是要出来历练的,不到万不得已,我亦不应过早出手,目前只需在旁观察即可。


  景仪仍是略显浮躁了点,不过思追确是临危不乱,办事稳妥,想来假以时日,定能担大任。


  那鬼手短短时间内连夺四人性命,凶煞异常,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此地居然藏有异人能同时操纵三具凶尸与鬼手争斗。


  眼见形势不妙,三具凶尸均落于鬼手下风,小辈们性命堪忧,我只得出手,以破障音压制,而那位异人却已悄然离去。


  听思追说,异人名为莫玄羽,脸上涂着厚厚白粉,面颊两边的胭脂一大坨,既不均匀又不对称,因常年遭莫家人欺辱,会说些疯言疯语,是个断袖。


  听其遭遇,也是个可怜之人。虽修非常道,但行正义事,甚是钦佩。


  不料今日在大梵山上便重遇此人。萍水相逢,点头致敬,聊表谢意。


  安排小辈做事后,我便在山上查看其他情况,忽然听到叮叮当当的响声,甚是诡异。


  循声跟了过去,听到一阵森然刺耳的笛音。吹奏者的气息节奏倒是不差,奈何笛子本身的音准和音质实在是不敢恭维。依稀可辨,乃是御尸之曲。


  记得当年魏婴也是使用鬼笛陈情操控凶尸大军,所向披靡。如今也有人在吹笛御尸,但已不可能是当年叱咤风云的夷陵老祖了。


  片刻之后,笛声换成了另一首和缓宁静的曲调。


  这曲子!我绝不会听错的,普天之下,听过这首曲子的,除了我,只可能是一个人——魏婴!


  刚才那叮叮当当的声音正是凶尸温宁身上的铁链发出来的。


  魏婴还在一边后退,一边专注地用笛音引导温宁离开,不知不觉就撞进我怀里。


  多少次午夜梦回,多少次辗转难眠,我以为,我已经永远无法与他相见了。可如今,虽然容颜已改,但他此刻真真切切地站在了我的面前,我怎能让他再次离我而去?


  不能让他再吹下去了,否则单是操控温宁这一点,就足够让被引来的修士们发现他的真实身份了。


  我抬手抓住他的手腕,制止了他,然而终究是来不及了,众人已经围了过来。


  仙门百家唯恐魏婴重现人间,一直严查夺舍。这十三年间,我也用尽各种方法,始终未能搜寻到他的一丝魂魄。


  魏婴为人光明磊落,断然不会做出剥夺他人生命、夺舍重生之事。


  但如今,他分明已借用莫玄羽的肉身了,却连紫电也未能抽出他的魂魄。


  既然不是夺舍,那魏婴是如何回来的?这些年来他的魂魄经历了什么?之前问灵一直未有回应,是在躲着我,还是被禁锢了?这次回来,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还是被人利用了?


  当年乱葬岗围剿,江晚吟立了头功,用了什么手段,世人不得而知,但魏婴身死当场绝对与他脱不了干系。这些年来,这位云梦江氏家主又对修鬼道者深恶痛绝,不论是非,一律禁锢鞭打。


  魏婴现在这具身体,比他以前身量要矮了一些、纤弱了一些,刚刚我只是单手抓住他的手腕,他都无法挣脱,应是尚未结丹。若是落在江晚吟手上,被认出来了,以他目前的状况,不知道能否熬得住酷刑,想要再把他救出来怕是十分困难了。


  亏得魏婴在这剑拔弩张之时,为了恶心江晚吟,故意当众说很喜欢我。


   虽说气氛不太对,也明知道魏婴不是出自真心的,但被他这样表白了,还是有些欣喜的。


  原本正愁着没有借口把人带走,这下也就名正言顺了。


  在冷泉窥伺沐浴,还故意大张旗鼓地告诉巡夜队伍;半夜爬床欺身压下,却也就停留在面对面瞪眼对视,这般肆意妄为,怕不是在故意气我,想被我撵下山去了。


  若换作他人,对我说出此等轻薄调笑之词,做出此等寡廉鲜耻之事,我定然与他划清界限。


  然而,此人,是魏婴。


  即便这已经是陌生的面孔、陌生的声音,但魏婴就是魏婴,不管他说了什么不可忍耐的话,做了什么不可忍耐的事,我都会努力去适应。


  既然他说不愿从我身上下去,我也不妨顺水推舟,让他在我身上睡一晚了。


  明明已经特意去冷泉静心清火了,但心脏仍旧是怦怦跳得厉害,希望不会吵到魏婴休息,也不会因我的情绪给他带来不必要的困扰。


  我不求他能对我有同样的心意,只愿他平平安安,不再孤身一人。


  他还记得通往冷泉的小径,还像从前一样不想回云深不知处,还记得如何召动温宁,甚至还能吹奏出那首我只哼唱过一次的曲子,只属于我们两人的曲子。


  那他是不是也还记得十三年前,血洗不夜天后,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时说过的话呢?


  魏婴,我这次一定会好好保护你。


  魏婴,欢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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