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羡一曲情以为歌【七天可评论】

【注意】本博是我入坑以后每天的瞎bb,因为理解原著是需要过程的,我自己也被洗脑包影响过,所以黑历史一大堆,继续放着是表示“我以前也曾经想岔过,现在不这么想了”的过程。所以除了“原著内容”、“实锤墨香说过的截图”以外,千万别把我帖子当“依据”了,看了请自己思考一遍!【其他】原著党,忘羡Only,不拆不逆。微博ID:我家胜儿不可能这么萌。头像出处:新浪微博“tachikawa_aki”太太(日本)。

【魔道祖师(蓝忘机视角)】《君已逝》(《心悦君兮君不知》番外)

※这是之前《心悦君兮君不知》的后续番外,讲述血洗不夜天后汪叽救羡羡的细节、蓝家对汪叽的受罚和醉酒态度、蓝大问汪叽关于“思追起名、乱葬岗讨伐、是否有后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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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阿羡……”还没来得及说出最后一句话,江厌离的眼睛已经闭上了。


  “为什么……为什么是师姐……她明明这么好……她明明什么都没做……”


  魏无羡的眼前一片茫然,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面前的喧嚣似乎也静止了。


  “她不该死……死的不该是她……”魏无羡的脑海里回荡着这句话。


  忽然耳边有个声音响起:“对啊!你说的对啊!你师姐不应该死的,死的不应该是你师姐……应该是他们!”


  “来吧!看看这群伪君子吧!他们要你死,你就该让他们去死……让他们去死!哈哈哈哈……”


  那个声音鬼魅般诱惑着,肆无忌惮的笑声中满满是杀意。


  “让我们合二为一吧……让我们来替你复仇吧……来吧!把我们举起来吧!”


  此时的魏无羡,仿佛行尸走肉般,缓缓举起了两半阴虎符,在众人面前,把它合二为一。


  顷刻之间,尸山血海,哀嚎不止。不夜天城,已成了一个血涂地狱。


  “哈哈哈……魏无羡,你就是个失败者!江枫眠、虞紫鸢、温宁、温情、金子轩、江厌离,你一个都救不了!一个都救不了!”


  那个声音一直在叫嚣着。魏无羡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他只知道脑海中充满了尖锐的笑声、凄厉的哭声、绝望的呼喊……各种嘈杂声不绝于耳。没有人帮他,没有人信他,他只想对着脑海中的那个声音说:“滚。”


  蓝忘机拖着灵力快要枯竭的身躯,推开一个又一个挡在他面前的人,劈开一个又一个拦在他面前的走尸,一点一点地向魏无羡靠近。


  “我要为我儿报仇!”一个白发苍苍的家主,举着一把银光发亮的剑,忽的刺向神情呆滞的魏无羡,眼看着就要刺到心脏了。


  下一刻,一道冰蓝色的剑光闪过,把银剑格挡开了。


  蓝忘机一把揽过失神的魏无羡,踏上避尘,在那位家主惊讶又愤恨的眼神中御剑离去了。


  “魏婴,你撑着。”蓝忘机直视前方,勉强御着剑。


  不知飞了多久,天上开始下起了雨。起初淅淅沥沥,慢慢地越下越大,蓝忘机终是支撑不住了,只得在附近落了地。


  “得先找个地方躲起来。”蓝忘机一边想着,一边紧紧地揽着魏无羡,疲惫地近乎拖拽着前行。


  好不容易找到一处隐秘的洞穴,洞内有一块大石,只够一人躺在上面。


  蓝忘机稍稍在石头上收拾出一块地方,让魏无羡坐下,轻轻握着他的手,低声道:“魏婴,能听到我说话吗?”


  此时的魏无羡,既不是虐杀温晁温逐流时的鬼气森然,也不是金麟台上的轻狂不驯。


  没有了百凤山围猎时的不可一世,也没有了楼台抛花相见、夷陵小镇偶遇时的言笑晏晏。


  曾经天塌下来也能开怀一笑的明俊少年,如今却是双目无神,如同掉了线的木偶。


  蓝忘机和魏无羡两人身上都是湿漉漉的,这情形与当年在屠戮玄武洞中何其相似。


  “穿着湿衣服也不是办法。”蓝忘机想着,便在洞中找了些枯枝败叶,用明火符生了一堆火。


  经过一轮血战,两人身上都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口。


  雨水从魏无羡的头发顺着额头滴落到眼睫上了,但魏无羡仍然毫无反应。


  蓝忘机心疼不已,用尚算干净的衣袖帮他擦了擦脸,然后帮他把衣服解下来,拿到火堆附近烤干。


  若是以前的魏无羡,肯定会嘻嘻哈哈地调侃一番,而现在的他却只是随意任蓝忘机摆布,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自从上次的屠戮玄武洞一战后,蓝忘机就时刻记得要随身带些伤药以备不时之需,这次刚好派上用场了。


  在放置好衣服以后,蓝忘机动作轻柔地给魏无羡清理伤口,上了药,然后再处理自己的伤口。


  方才御剑疾行已经把蓝忘机仅剩的体力和灵力都消耗殆尽了,必须歇息一番才能恢复。


  用一些干草铺在大石头上后,蓝忘机想让魏无羡躺下休息,然而魏无羡身体僵硬,眼睛也一直睁着。


  蓝忘机用他白玉一般的手轻轻伸过去,想要合上魏无羡那双空洞的眸子,但只要蓝忘机一把手松开,魏无羡的眼睛又会马上睁开了。


  蓝忘机扶过魏无羡的头,把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一阵滚烫的热度传来,魏无羡发烧了。


  无奈之下,蓝忘机只得说一句:“得罪了。”接着伸手拍了拍魏无羡腰上的穴道,那具僵硬的身体松了下来,眼睛也终于闭上了,靠在了蓝忘机的肩上。


  “好好睡吧。”蓝忘机搂着发烧的魏无羡,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两人在冰凉的大石头上躺了一夜,蓝忘机的手,一直握着魏无羡的,为他输着灵力。


  次日,蓝忘机醒来的时候,发现魏无羡的眼睛已经睁开了。


  蓝忘机扶魏无羡坐起后,便行到火堆旁把两人的衣服带了过来。


  他帮魏无羡穿戴整齐后,又梳了梳魏无羡那凌乱的头发,然后再穿好自己的衣服。


  一夜过去了,蓝忘机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但魏无羡的高烧却是仍未退去。


  蓝忘机再次握起了他的手,灵力缓缓流淌过去,但对方的身体如同一个永远无法填满的空洞,始终无法凝聚起来。


  “魏婴,没事了。”蓝忘机用他从来不曾有过的声音说着,很轻、很柔,既想唤醒他,又怕惊扰到他。


  “跟我回云深不知处吧。”


  “滚。”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魏无羡口中逸出。


  蓝忘机愣了一下,强打着精神继续说:“那里很安全,我会把你藏起来,不让别人发现。”


  “滚。”


  蓝忘机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你说过,云深不知处的饭菜难以入口,我学了辣菜,做给你吃,好不好?屠戮玄武洞里我唱给你听的那首曲子,我起好名字了,你要听吗?”


  不知何时起,蓝曦臣、蓝启仁带着三十三位蓝家的前辈早已出现在山洞的洞口了。


  “魏婴,你不要怕,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你。”蓝忘机拉起魏无羡的另一只手,轻轻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蓝启仁看不下去了,斥责道:“忘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难道忘了金鳞台上那些无辜死去的蓝家人吗?你难道忘了他是如何血洗不夜天城了吗?“


  “魏婴他已是百家公敌、众矢之的,你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救他,你置我们于何地、置姑苏蓝氏于何地!你现在有何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就是这样。”


  蓝启仁满脸震惊,以为自己听错了。从小到大,蓝忘机从来没有顶撞过长辈一句,而就在今天,为了这个十恶不赦、满手鲜血的恶鬼,他竟然说出这种不知所谓的话。


  三十三位前辈尽数拔剑。


  “忘机。”蓝曦臣出声道:“把他交出来,跟我们回去吧。”


  “不。”蓝忘机避尘出鞘。


  “忘机,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不!”


  一阵刀光剑影、琴音断石分金,三十三位前辈有的口吐鲜血、有的勉强用剑支撑着身体,竟个个身受重伤。


  “让我带他走。”蓝忘机一手避尘撑地,一手忘机横悬,冷然道。


  “忘机!”蓝曦臣愕然道。


  “让我带他走!”


  蓝启仁和蓝曦臣见他如此决绝,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他了,只能背过身去,让开了一条道。


  蓝忘机掀起衣摆,在众人面前跪了下来,拱手一礼,道:“忘机自知不应以下犯上,但我真的无法眼睁睁看着此人受到任何伤害。安置好他以后,忘机定会回云深不知处领罚。”说罢,扶起魏无羡,御剑而去。


  夷陵乱葬岗下,蓝忘机在一个看起来比较干净的木桩上放下了魏无羡。看着魏无羡依然黯淡的目光,蓝忘机不由得抱住了他。


  “等我。”一个吻轻轻地落在魏无羡的额头上,下一瞬间,那白衣若雪的少年已绝尘而去。


  魏无羡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呆坐很久了。


  规训石前,蓝忘机已不知跪了多久。


  三十三道戒鞭痕,虽被身上的白衣覆盖,但道道血迹看得蓝曦臣触目惊心,不由得叹道:“魏公子已铸成大错,你何苦错上加错。”


  听到兄长的这句话,蓝忘机双眼紧闭道:“金麟台上,魏婴并不在场,温宁失控原因未明,被误杀的蓝家人不应算在魏婴头上。“


  “温氏姐弟对魏婴有恩,温氏余人也均是手无寸铁的普通百姓,虽然温若寒一家作恶多端,但因个别人的错误而对温氏余人一概而论、赶尽杀绝的我们,与当初残忍的温氏又有什么区别?”


  “魏婴不过是用自己的方式为枉死的温宁讨回公道,仙门百家却硬是把魏婴逼到绝路,不论是非,只顾痛下杀手。”


  “温氏姐弟挫骨扬灰、魏婴待若亲姐的江厌离惨死在他面前,且不说魏婴本已因为修习鬼道而心性受损,在这百口莫辩、你死我亡的境地里,又有谁能做到兵不血刃、一丝不错?”


  “我无法断言他所作所为对错如何,但无论对错,我愿意与他一起承担所有后果。”


(二)


  对于蓝忘机和三十三位前辈养伤一事,蓝曦臣与蓝启仁只对外宣称是众人在“血洗不夜天”一役中受到了重创,而蓝忘机为悼念牺牲了的蓝家人,在规训石前长跪不起。


  三十三位前辈原本也都是往日对蓝忘机赞赏有加的,见过他平时端方自持的样子,也见过他对魏无羡低声软语、拼尽全力的样子,他的心思哪怕是瞎了聋了也不可能不明白。


  前有先祖蓝安“为遇一人而入红尘,人去我亦去,此身不留尘”,后有青蘅君“宁可夫妻二人分室而囚,自我惩罚,也不顾族中反对强行迎娶杀师仇人”,蓝家纵使以古板守礼闻名,却也是代代出情种,众人只能叹道:“忘机真真是和他父亲青蘅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既然蓝忘机已经心甘情愿地回来领受三十三鞭戒鞭之罚,加上蓝曦臣和蓝启仁也为之求情,三十三位前辈也决定既往不咎了。


  三个月后,夷陵老祖身死乱葬岗的消息传遍了修真界。仙门百家都道是:“天道好轮回!”一片议论纷纷、拍手称快。


  云深不知处内,也同样发生了些让众人议论纷纷的事。


  “听说了吗?昨天夜里,含光君忽然砸开了古室,说是要找笛子。泽芜君找了一管最好的白玉笛子给他,他却扔开了!含光君从来不至于如此失礼的,实在太反常了!我记得夷陵老祖用来操控邪祟的法宝就是鬼笛陈情,难不成含光君是被夷陵老祖夺舍了?”


  “不可能吧,他今天看起来似乎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呀。况且他修为这么高,拖着伤重的身体下山夜猎还能救回个孩子,怎么可能被夺舍。会不会是不小心招惹到什么其他的邪祟,一时迷了心窍?”


  “话说,我从负责打扫的门生那边听到消息,从今天开始,都不用再去打扫静室了,说是含光君有言:‘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即使重伤在身,也坚持要自己亲自打扫房间。”


  “这事我也听说了。还有另一件更奇怪的事呢。含光君平日里深居简出,从来不喜欢熏香摆件之类的,但据说近日来含光君因为重伤未愈,夜不能寐,需要熏檀香助眠,连泽芜君都放心不下他的伤势,一直寸步不离地照料着,家族事务都暂时交由先生打理了。而且今早前往静室送香的门生还说,似乎闻到酒香了。”


  “那人肯定是闻错了吧,含光君身为掌罚之人,一向都是严于律己、滴酒不沾的,怎可能藏酒?况且不是有泽芜君在吗?泽芜君身为家主,还能包庇含光君藏酒不成?”


  一群蓝家的小辈正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忽然其中一个少年眼睛圆睁,噤声道:“泽……泽芜君。”


  蓝曦臣眯着眼,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家规里应该有一条‘背后不可语人是非’吧?”


  众少年一听,马上惊了,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这次含光君不在,姑且给你们一次机会。下次要再被发现私下讨论本家名士,该如何领罚,想必不需要我提醒了吧?”


  蓝曦臣仍是笑着,但众少年却觉得一股森然之气从背脊爬了上来。想不到一向让人如沐春风的泽芜君也有如此令人害怕的时候。


  “谨遵泽芜君教诲!”说完,众少年便作鸟兽散了。


(三)


  蓝曦臣敲了敲静室的门,在得到房间主人的应答许可后,缓缓推门步入房内,只见蓝忘机正在榻上想要支起身子。


  “忘机你不必勉强,躺着休息便好。”蓝曦臣伸过手扶着蓝忘机。


  “无妨。”蓝忘机还是坚持坐了起来。


  蓝曦臣待蓝忘机调整好坐姿后,便说道:“你昨晚带回来的那个孩子已经退烧了。叔父见他确实乖巧可爱,同意收留他,待遇同本家亲眷子弟无异。不过因为发烧的时间有点久,以前的事情,他都记不得了。叔父让我问一下你,孩子可有名字?”


  蓝忘机想了想,道:“魏婴似是唤他‘阿yuan4’,却不知具体写作何字。”


  蓝曦臣笑了笑,道:“既然是你把他救回来的,也算是他的再生父母了,要不忘机你给他起个名字吧。”


  过了好一阵子,蓝忘机终于开口道:


  “起名为‘愿’,‘心愿’之‘愿’,字思追。愿思君可追,愿念君可归。”


  蓝曦臣赞许道:“名好,字更好。魏公子的魂魄如果安好,相信他会感受到你的心意的。”


  见蓝忘机的眸光又暗淡了下去,蓝曦臣考虑了一番,还是开口道:


  “忘机,你莫要责怪叔父率领姑苏蓝氏参与了乱葬岗大围剿。原本我作为家主应该亲自上阵的,但你之前重伤难行,身上的戒鞭痕又不便外人所知,只能由我亲自照料,实在分㘝身乏术,才要劳烦叔父代为参战,你要怪就怪我吧。”


  蓝忘机沉默片刻,问道:“乱葬岗山上有大批凶尸守山,固若金汤,仙门百家是如何能攻上去的?”


  蓝曦臣顿了顿,回道:“众人说,是因为云梦江氏的江宗主依夷陵老祖的弱点制定了作战计划。”


  蓝忘机的拳头不由得握紧。


  早知如此,他当日就应该不顾一切地把魏婴带回云深不知处,兴许现在魏婴还能平安活下来。


  可真若如此,蓝家该怎么办,魏婴该怎么办,他自己又该怎么办。


  片刻过后,蓝忘机说道:“我知道兄长和叔父亦是左右为难。”


  “当日在金鳞台上,金光善故意曲解魏婴的无心之言,挑拨他与江晚吟之间的关系,其狼子野心,路人皆知。”


  “云深不知处刚刚重建不久,尚未恢复元气,不宜以卵击石,若不参与乱葬岗讨伐,就意味着与兰陵金氏乃至仙门百家为敌,即便换做是我,也不能不为姑苏蓝氏考虑。”


  蓝曦臣无奈地叹了叹气,既为亲弟痛失所爱感到扼腕,也为他顾全大局感到欣慰,接着又问道:“你胸口的烙印还疼吗?”


  昨夜蓝忘机砸开古室后,除了问蓝曦臣要笛子以外,还从一堆温家缴获来的物品里翻出一个铁烙,硬生生地在自己的心口上烙了一个炎阳烈焰纹,着实把蓝曦臣吓得不轻。


  蓝忘机道:“兄长不必担心,已无大碍。”


  听到蓝忘机说话的气息尚算平稳,蓝曦臣才稍稍放心了点,接着道:“你以后切记,莫要再犯禁饮酒了。”


  “这次幸亏是在云深不知处内,能及时处理伤口,没有伤及重要的经络,否则以你这般胡闹法,说不好要去掉半条命了。”


  “不过,这伤疤怕是去不掉了。”


  蓝忘机闻言,垂下眸子,道:“兄长……我……想留住这个疤痕。”


  蓝曦臣诧异道:“为何?”


  蓝忘机捂了捂胸前的位置,道:“魏婴生前在心口上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疤痕,我想一直留住它,就像魏婴一直还在我身边一样。”


  亲弟的一片痴心,作为兄长的蓝曦臣自是一直看在眼里,但也不禁问道:


  “即便是当初血洗不夜天,你不惜对同宗同门的前辈们刀剑相向,尽全力护住他,只得到他的一个‘滚’字和这满身的戒鞭痕,你也不后悔吗?”


  蓝忘机看着兄长,坚定地答到:“绝不后悔。”


  蓝曦臣感慨道:“那对过往种种,你可有后悔之事?”


  蓝忘机忽然眼眶一红,仿佛耳边又响起了血洗不夜天时魏婴疯狂叫喊着:“反正你早就看我不顺眼了,迟早要真刀实枪干一场,来啊!”


  合上清冷的眸子,就又能看到江厌离身死时泪流满面的魏婴。


  “后悔以前未能好好待他,让他信任于我。”


  玉兰花开十三载,酒醇兔跃花未谢。君已逝,心亦死,无言悔过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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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应该已经有人吐槽过,不过我还是要吐槽一下:蓝曦臣说,在血洗不夜天的时候,蓝忘机是怎么对魏无羡的,“哪怕是瞎了聋了都不可能不明白他的心意,所以叔父才那么生气。”Emm……蓝忘机是千年冰山,蓝曦臣是湛语十级的读弟机,而叔父是古板守礼闻名的,魏无羡随便一句话就是把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所以感觉蓝忘机在山洞里的所做所为,可能并没有平时想象的那么夸张、表白、情绪外露吧……所以我只写了一个手贴脸的动作和一句话,感觉这就已经很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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